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hěn )多(duō )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hòu ),车已经到了北京。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xīn )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xiē )都是二手的有一(yī )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kòng )一般的跑车,说(shuō )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yě )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我说:行啊(ā ),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shàng )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gǎi )车,免费洗车的(de )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我刚(gāng )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kāi )这么快的吗?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jiē )目。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bú )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在此(cǐ )半年那些老家伙(huǒ )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wú )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jiù )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rén )几年的工资呐。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diàn )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nǚ )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tā )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rán )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yī )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shì )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shuō )起话来都一定是(shì )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xìng ),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xiē )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xiǎng )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yī )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huǒ )口口声声说什么(me )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dōu )改成敬老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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