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cǐ )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péng )友,此人可以说来也(yě )匆匆去也匆匆,她是(shì )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yī )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一凡说:别,我(wǒ )今天晚上回北京,明(míng )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jiā )湖南卫视一个叫《新(xīn )青年》谈话节目的事(shì )后出现的。当时这个(gè )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fàng )了鸽子。现场不仅嘉(jiā )宾甚众,而且后来还(hái )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me )文史哲的老,开口闭(bì )口意识形态,并且满(mǎn )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lì )的精神,如果是就靠(kào )几本书撑着,那是多(duō )大一个废物啊,我觉(jiào )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gū )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bǐ )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一凡说:没呢,是别(bié )人——哎,轮到我的(de )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diǎn )在北京饭店吧。
一个(gè )月后这铺子倒闭,我(wǒ )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huà )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shuí )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zěn )么样子的话题,最好(hǎo )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shēng )巨大观点差异,恨不(bú )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shì )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yào )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jiā )学者,说几句废话来(lái )延长录制的时间,要(yào )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huà )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tán )话节目。
我看了很多(duō )年的中国队的足球,尤其是在看了今天的(de )比赛以后,总结了一(yī )下,觉得中国队有这(zhè )么几个很鲜明的特色: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jiào )我了天安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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