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yán )不发。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huí )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是哪方(fāng )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yǒu )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shǎo )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de )——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kè ),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没(méi )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lā )?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lóu ),一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会找到我,既(jì )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qù )住,所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她话(huà )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dào )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jǐn )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gāi )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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