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hé )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xiǎo )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hé )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jué )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yuè )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mǎ )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chē )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de )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yàng ),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tóu )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bīn )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yě )没有见过面。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yǒu )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hǎi )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de )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yī )种心理变态。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zài )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shì )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tiān )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lǐ )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qíng )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但是我在上(shàng )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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