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qiáo )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zhī )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此前在淮市之(zhī )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bú )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diào )戏他了。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jīng )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dōu )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xǐng )来时有多辛苦。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扭头就往外走,说:手机你(nǐ )喜欢就拿去吧,我会再买个新的。
听到这(zhè )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cháo )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我没有时间(jiān )。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听到声音(yīn ),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xǐng )了?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qiě )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zhǎng )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nán )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接下(xià )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shí )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zé )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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