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yǒu )特(tè )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wú )论是关于过(guò )去(qù )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jiān )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zhǔn )备,可是听(tīng )到(dào )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qí )然怀中,她(tā )听(tīng )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bú )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hǎo )像是为了她(tā )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nà )个让她痛苦(kǔ )一(yī )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bāng )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jiàn )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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