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fèi )生(shēng )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lǐ )拜(bài )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guǒ )没(méi )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lǐ )面。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dì ),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ba )?
不(bú )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yòng )英(yīng )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ā ),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gǎn )叹(tàn )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shì )衣(yī )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那(nà )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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