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yě )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shì )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yì )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yàn )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喉头控(kòng )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jiǔ ),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qù )哪里了吧?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zhōng )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gè )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hǎo ),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jiù )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你(nǐ )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tā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已经长成小学生(shēng )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shí ),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le )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yě )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shí )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yǒu )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景厘用(yòng )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jīng )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zhī )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久别重逢的父(fù )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hé )距离感。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jiǎ )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yī )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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