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yú )老夏以后如何一(yī )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lǜ )用何种方式将其(qí )吃掉。当知道高(gāo )考无望的时(shí )候,我花去一个多月(yuè )的时间去研究各(gè )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xué ),厦门大学,浙(zhè )江大学,黑(hēi )龙江(jiāng )大学。
而且这样(yàng )的节目对人歧视(shì )有加,若是嘉宾(bīn )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shǔ )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cǐ )时他们会上前说(shuō ):我们都是吃客(kè )饭的,哪怕金庸(yōng )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qián )的稿费。
中国几(jǐ )千年来一直故意(yì )将教师的地位拔(bá )高,终于拔到今(jīn )天这个完全不正(zhèng )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jiào )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qí )简单的循环性工(gōng )作,只要教材不(bú )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de )试卷是能用一辈(bèi )子的,还有寒暑(shǔ )假,而且除了打(dǎ )钩以外没有什么(me )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guāng )下。
我不明白我(wǒ )为什么要抛弃这(zhè )些人,可能是我(wǒ )不能容忍这些人(rén )的一些缺点,正(zhèng )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shuì )觉。醒来的时候(hòu )肚子又饿了,便(biàn )考虑去什么地方(fāng )吃饭。
反观上海(hǎi ),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shū )的一些出版前的(de )事宜,此时觉得(dé )北京什么都不好(hǎo ),风沙满天,建(jiàn )筑土气,如果不(bú )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huí )去了,觉得上海(hǎi )什么都好,至少(shǎo )不会一个饺子比(bǐ )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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