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de )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guā )胡子这个提议。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shī )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zhǐ )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shì )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tóu ),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所谓(wèi )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yào )死了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hǎn )老板娘的声音。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hù )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ér )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jì )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xīn ),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想必你也(yě )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景彦庭坐(zuò )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mó )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zhī )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bà ),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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