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tīng )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zài )××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shì )××××××,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xiàng )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zhè )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shū )皮(pí )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当时我对(duì )这(zhè )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biāo )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而(ér )那(nà )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xué )类(lèi ))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rén )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dì )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rú )果(guǒ )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lái ),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dào )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yǐ )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yǐ )停(tíng )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le )。
第一是善于联防。这时候中国国家队马上变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fāng )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冲呢,防谁呢?大家商量一阵后觉得中国人拧在(zài )一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散了,就防你这个脚下有球的家伙。于是四(sì )个(gè )以上的防守球员一起向那个人冲过去。那哥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le ),马上瞎捅一脚保命,但是一般随便一捅就是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tīng )中国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就看江津了。于是好像场上其他十名(míng )球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直勾勾看着江津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xué )这(zhè )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rén )家(jiā )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de )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jiū )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de )学(xué )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rén )物(wù )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méi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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