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不久,霍(huò )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他去(qù )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shí ),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虽然景(jǐng )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yào )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bái ),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zhì )了片刻。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景厘原本就是(shì )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ér )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jiǎ ),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tā )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nǔ )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yì )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shòu )接下来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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