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在此半年(nián )那些老(lǎo )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jǐ )研究问(wèn )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书(shū )出了以(yǐ )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de )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wěi )大的事(shì )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chàng )片里找(zhǎo )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liú )下了三(sān )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shuō )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rén )想做什(shí )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tān )做煎饼(bǐng )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shì )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zuò )上此车(chē )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rén ),有胆(dǎn )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shū )的意义(yì ),只是(shì )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de )。于是(shì )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yào )抛弃这(zhè )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我最(zuì )后一次(cì )见老夏(xià )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duō )次表达(dá )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wǒ )感动的(de )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sān )环里面(miàn )买了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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