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gǔ )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chū )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zhǐ )。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yī )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yī )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qī )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huān )走太长时间的路,不(bú )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bú )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guó )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fāng )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bìng )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huò )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zhǎng )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我的(de )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zài )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màn )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de )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kuài )。 -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xià )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zhōng )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de )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hái )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dòng )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我在北京时(shí )候的一天晚上,接到(dào )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jìn )步太多,小说就是生(shēng )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jǐn )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sān ),偶像从张信哲变成(chéng )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shū )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当文学(xué )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shì )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qíng )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bú )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我没理会,把车发(fā )了起来,结果校警一(yī )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wèi )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kào )窗的桌子上大睡,等(děng )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guī )定,总之你别发动这(zhè )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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