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shì )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rán )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kāi )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zhè )很奇怪(guài )。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shí )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shuō ),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gěi )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wén )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zǒu )私是不(bú )需要文凭的。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tóu ),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měi )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wǒ )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yú )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yī )家店里(lǐ )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在上海看(kàn )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zhè )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或者说当(dāng )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xún )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piāo )亮如我(wǒ )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shuō )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yǒng )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èr )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听了这些话我义(yì )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biàn )将此人(rén )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dàn )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yǒu )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yǐ )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duō )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xiàng )信这是(shì )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huā )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tí )。
但是也有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说李铁,李铁最近写了一本书,叫《铁(tiě )在烧》,意思是说我李铁(tiě )正在发烧,所以最容易大脑一热,做出让人惊叹的事情,所以中(zhōng )国队的后场倒脚一般都是(shì )在李铁(tiě )那里结束的。大家传来传去,李铁想,别啊,这样传万一失误了(le )就是我们后防线的责任啊(ā ),不如直接把球交给前锋线,多干脆,万一传准了就是欧式足球啊,就(jiù )是贝克汉姆啊,于是飞起(qǐ )一脚。又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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