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dù ),很(hěn )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yǒu )些(xiē )坐(zuò )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bú )了(le )的(de ),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āi )哟(yō )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nǐ )外(wài )公(gōng )是淮市人吗?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因为乔唯一(yī )的(de )性(xìng )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qǐ )也(yě )不(bú )需(xū )要顾忌什么。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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