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蓉又叹息了一声,道:我看得出来,也清楚地知道,小恒很喜欢你,而且绝不是那种能轻易放下的喜欢。所以,我宁(níng )愿以为是他辜负了你,欺负了你,所以你要走因为这样,他才会有可能放得下这段感情。
很快(kuài ),慕浅便从客厅的窗户看到他坐进车里打电话的情形——
所以我和他爸爸都觉得没办法。许听(tīng )蓉说,我这两个儿子,一个看起来大男子主义,一个看起来大大咧咧,实际上啊,都实心眼到(dào )了极致,认定的人和事,真没那么容易改变。所以,我和他爸爸虽然都觉得你们不是很合适,但我们也不敢干涉太多。可是现在,你要走,而他居然支持你,也就是说,你们已经达成了共(gòng )识,他会等你回来,对不对?
可是下一刻,她忽然就反应过来,跟慕浅对视了一眼,各自心照(zhào )不宣。
一通七嘴八舌的问题,瞬间问得霍柏年一头汗,向来在各路记者面前游刃有余的他,竟(jìng )被问得毫无还击之力,最终只能忽略掉所有问题,匆匆避走。
然而悦悦一离开霍靳西的怀抱,大约是觉得不太舒服,顿时就呱呱地哭了起来。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wèn )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mù )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dāng )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de )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wǒ )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yào )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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