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shù )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bèi )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shì )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lái ),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yǒu )什么亲人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hái )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huí )了肚子里。
他希望景厘也(yě )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jiào )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nǐ )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kàn )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bú )发。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me )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景彦庭嘴(zuǐ )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hé )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她(tā )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景彦(yàn )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wǒ )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huí )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le )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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