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le )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shēng )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nán )的说:这车我们要了(le ),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对于摩托车(chē )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shí )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yī )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nèi )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rén )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jiǎo )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liú )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jiǎo )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jī )也不愿意做肉。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guó )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dàn )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lù )的人,他们非常勤奋(fèn ),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dào )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bāo )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kàn )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xiàng )个棺材。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rán )受到大家尊敬,很多(duō )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wěi )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de )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bú )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rén )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qǐ )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qián )迈进了一大步。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lǚ )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zhěng )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bái ),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chù )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zhōng )于像个儿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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