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qǐ )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róng )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zhī )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xīn )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méi )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不不不。容(róng )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yī )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de )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kāi )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kāi )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kè )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zì )灭好了。
都准备了。梁桥(qiáo )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容隽尝到(dào )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liǎn )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lái )哄。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me )?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xià )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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