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dào )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gāng )那话不(bú )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dào )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都过去了。姜晚不想再(zài )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yě )该放下了。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真的。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dàn )精神却(què )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pèi )服啊!
何琴没办法了,走到姜晚面前,脸上红一阵白一(yī )阵,心里难受死了。她不想失去儿子,会疯的,所以,强忍着不快,小声道:晚晚,这次的事是妈不对,你看(kàn )——
他(tā )转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住了:等等,沈景明走了吗?
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沈景明忽然出了声,她一(yī )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duì ),说旧情难忘,也太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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