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xiě )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那个时候,傅城予总(zǒng )会像一个哥哥(gē )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可是她十(shí )八岁就休学在(zài )家照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
这几个月内发(fā )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yě )的桌面,又看(kàn )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她轻轻(qīng )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求你帮他解决他那(nà )些破事吧?顾(gù )倾尔说,求你借他钱,还是求你多给点钱?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说明你已经帮过(guò )他了,对吧?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cāng )白了几分。
可(kě )是看到萧冉相关字眼时,她脑子还是下意识地空白,哪怕看完整句话,也不(bú )知道那句话到(dào )底说了什么。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zài ),你知道多少(shǎo )?而关于你自(zì )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xī )那么一点点罢(bà )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dé )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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