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百无聊赖玩着单机游戏,没什么意见(jiàn ):知道了,其实不需要阿姨过来,我们学校有食(shí )堂。
刷试卷的时间比想象中过得(dé )更快,孟行悠订正完题目,计(jì )算了一下分数,又是在及格线徘徊。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xìng ),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gè )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jiù )不会议论你了。
孟行悠回忆了一下,完全记不住(zhù )孟母相中的那两套是哪一栋,她(tā )抬头看了孟母一眼,用很云淡(dàn )风轻的语气问:妈妈,中介留的两套房在哪一栋来着?
孟行悠不知道迟砚此时此(cǐ )刻,会不会有跟那个发帖的男(nán )生有同样的想法。
可是现在孟行悠的朋友,你一句我一句又说(shuō )得这么理直气壮,生怕他们不去求证似的,哪里(lǐ )又像是撒谎的?
孟行悠以为他脸(liǎn )上挂不住,蹭地一下站起来,往书房走去,嘴上还疯狂给自己加戏,念叨着:我去听点摇滚,你有耳机吗,借(jiè )我用用,我突然好想听摇滚,越rock越好。
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避免气氛变得更尴尬,听见孟行悠的话,他怔了怔,转而笑道:我怎么(me )会生气,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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