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jun4 )显然也已经(jīng )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yīng ),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bǐ )手术前还要(yào )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gāo )三的容恒下(xià )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rén )。
虽然如此(cǐ ),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míng )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容隽也气笑了(le ),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lǐ ),我不也老(lǎo )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zěn )么样?
所以(yǐ ),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shuō ),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yā )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què )定。容隽说(shuō ),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xìng )趣还蛮大的(de ),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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