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le )片刻,才听见卫(wèi )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guān )门声,回头一看(kàn ),原本坐在沙发(fā )里的人已经不见(jiàn )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shēng )声地说要回学校(xiào )去上课,事实上(shàng )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shàng )前道:知道你住(zhù )了几天医院憋坏(huài )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méi )办法抓住她,只(zhī )能眼睁睁地看着(zhe )她跑开。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dī )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dào )门外的情形,登(dēng )时就高高挑起眉(méi )来,重重哟了一声。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de )肉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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