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lā )!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dòng ),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zì ):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tóu ),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这一(yī )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dào )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háng )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lái )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zhù )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pà ),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shí )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qù )——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cóng )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gāi )分彼此的,明白吗?
景厘缓(huǎn )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qǐ )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bà )爸身边,一直——
你们霍家(jiā ),一向树大招风,多的是人(rén )觊觎,万一我就是其中一个(gè )呢?万一我就不安好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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