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dào ),可能(néng )就没那(nà )么疼了(le )。
不仅(jǐn )仅她睡(shuì )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我要谢谢您把(bǎ )唯一培(péi )养得这(zhè )么好,让我遇(yù )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shuǎ )赖的骗(piàn )子,她(tā )一点也(yě )不同情(qíng )。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hn-zh.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