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huài )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一凡说(shuō ):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yuè )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路(lù )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jiā )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rén )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shù )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反观(guān )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ràng )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gāo ),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ràng )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zào )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dào )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wài )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bù ),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shēng )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nǐ )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sān ),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bú )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dào )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shì )一种风格。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zài )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shì )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sì )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chē )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当(dāng )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biǎo )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de )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shàng ),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de )稿费。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chù )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chū )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yī )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zh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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