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fān )身(shēn )之(zhī )际(jì ),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de )头(tóu )。
虽(suī )然(rán )这(zhè )会(huì )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hǎo )不(bú )好(hǎo )?
虽(suī )然(rán )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tā )不(bú )得(dé )安(ān )眠(mián ),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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