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róng )隽,你玩(wán )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qiáo )唯一忍不(bú )住皱眉问了一句。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shùn )间就让她(tā )无所适从起来。
他习惯(guàn )了每天早(zǎo )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biàn ),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měi )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yǒu )任何造次(cì ),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de )唇,说了(le )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de )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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