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hòu )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nà )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huà ),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huà )?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qù )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dé )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kǎ ),全部送给护士。
有一段(duàn )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shū )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shí )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qì )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xùn )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xué )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jí )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bān )痛苦的样子。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yī )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nǚ )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mǎn )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yì )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wǒ )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rén )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shì ):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gè )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dōng )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de )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shuō )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shuō )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biàn )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zhé )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bú )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wǒ )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dào )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fēng )格。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yě )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liàng )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jīng )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tā )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yàng ),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jīng )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de )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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