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bú )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de )后座。这样的想法十(shí )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jìn ),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fǒu )可以让他安静。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xià )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wéi )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dào )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hé )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wú )法知道。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zhǐ )着老枪和我说:你们(men )写过多少剧本啊?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shì )没有厌世的念头,所(suǒ )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qí )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我(wǒ )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zhǎo )你。
后来我们没有资(zī )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lái )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听了(le )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qì )。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líng )的跑车,但是总比街(jiē )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hài )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xìng )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guò )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wù )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ràng )人感觉压抑,虽然远(yuǎn )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kōng )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lā )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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