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景宝(bǎo )见哥哥(gē )软硬不吃,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往孟行悠面前走。
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fù )委屈巴(bā )巴的样子。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huāng ),索性(xìng )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迟梳的电话响起来, 几句之后挂断,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tóu ),眼神(shén )温柔:这两天听哥哥的话,姐姐后天来接你。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这个人也(yě )没看着(zhe )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le )场。
孟(mèng )行悠自我打趣,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班(bān )长你还(hái )差点火(huǒ )候。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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