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jìn )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kàn )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zuò )的,就(jiù )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xiǎng )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cóng )地点头同意了。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me )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ne )?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sǐ )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zī )格做爸爸吗?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tíng )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qīng )点了点头。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rěn )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景厘缓(huǎn )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tā ),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gēn )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qù )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bà )爸身边,一直——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zài )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yàn )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zào )成什么影响吗?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qǐ ),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景(jǐng )厘轻轻(qīng )抿了抿唇,说:我们是高中同学,那个(gè )时候就认识了,他在隔壁班后来,我们(men )做了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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