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bú )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de )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de )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qí )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景厘轻轻(qīng )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le )一眼。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shì )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zhuān )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zhe )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不是(shì )。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jìn ),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zhǎo )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yì )。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bú )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kàn )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不待她说完(wán ),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bú )肯联络的原因。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shēng ),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cóng )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cán )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gòu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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