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ér )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qǐng )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lí )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gē ),因此很努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nǐ )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jiā ),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me )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shēn )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说着景厘(lí )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爸爸怎么会(huì )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bú )爱她呢?爸爸怎么会(huì )不想认回她呢?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dài )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cái )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hé )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hú )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景厘轻(qīng )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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