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xiǎng )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de )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dé )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dào )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zhè )里(lǐ )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gēn )你爸爸说,好不好?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zhè )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wǒ )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yī )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几分钟(zhōng )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zhe )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tā )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hū )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nǐ )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dòng ),乖乖睡觉。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wài )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也(yě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le ),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dǎ )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huài )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zài )沙发里坐下。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nà )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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