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这个人,阴狠毒辣,心思缜密,但是他身上有一个巨大的破绽,那就是鹿然。慕浅说,只要是跟鹿然有关的事情,他几乎顷刻间就会失去所有的理智。所以,只要适当用鹿然的事情来(lái )刺激他,他很可能(néng )再一次失(shī )智上当也(yě )说不定。当然,本(běn )身他也因为鹿然对我恨之入骨,所以——
这两天霍靳西有别的事情忙,每天早出晚归,没有特别顾得上慕浅,这天他提早了一些回家,便抓住了在书房里对着电脑作苦思冥想的状的慕浅。
然然。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声音已经(jīng )又沉了两(liǎng )分。
鹿然(rán )似乎有片(piàn )刻的犹疑(yí ),随后才(cái )咬了咬牙,开口道:我想回霍家,我在霍家住得很开心,他们家里的人都很好,我很喜欢那里。
你喜欢他们,想去霍家跟他们住。陆与江继续道,那叔叔怎么办?你来说说,叔叔怎么办?
自慕浅说要为这件事彻底做个了结之后,陆沅就(jiù )一直处于(yú )担忧的状(zhuàng )态之中。
她在那一(yī )瞬间失去(qù )知觉,却还是隐约看见,那个终于回来救她的人,是叔叔。
你不要生气嘛,我也没跟姚奇聊什么,就大概聊了一下陆与江的事。
看着那双流泪的眼睛,陆与江手上的力气骤然松开了些许。
霍靳西回来之后,这一连串举动指向性实在太过(guò )明显,分(fèn )明就是直(zhí )冲着她而(ér )来,说明(míng )他很有可(kě )能已经知道了她在计划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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