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zì )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de )姑(gū )娘(niáng )已(yǐ )经(jīng )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diàn )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dìng )了(le )是(shì )一(yī )个(gè )专(zhuān )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yī )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dé )意(yì )的(de )模(mó )样(yàng ),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不幸(xìng )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niáng )的(de )中(zhōng )文(wén )系(xì )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kū )出(chū )来(lái )。正(zhèng )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lián )续(xù )十(shí )天(tiān )出(chū )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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