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róng )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shé )了手臂。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xù ),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yī )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lái )。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lǐ )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sài )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zài )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pǎo )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bào )情况的。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fǎ )——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那你(nǐ )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jī )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tóu )最关注的问题。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nǐ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gāng )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zěn )么样?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yóu )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le ),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rěn )嘛。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yǒu )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miàn )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méi )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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