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wēi )泛黄,每剪一(yī )个手指头,都(dōu )要用景厘很大(dà )的力气。
直到(dào )霍祁然低咳了(le )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fā )冷硬,我不再(zài )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gù )你,我也给不(bú )了你任何东西(xī ),你不要再来找我。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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