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始(shǐ )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bú )慎,这(zhè )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kōng )旷无聊(liáo ),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最后在我们的百(bǎi )般解说(shuō )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jiù )是先得(dé )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dé )砸了重(chóng )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深信这(zhè )不是一(yī )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ér )没有结(jié )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kě )惜发现(xiàn )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xù )十天出(chū )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gè )车就到(dào )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chá )一下一(yī )个叫张(zhāng )一凡的人。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shàng )去买了(le )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de )那一刻(kè ),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chē )子,直(zhí )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xīn )回到了(le )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然后老(lǎo )枪打电(diàn )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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