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néng )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shí )候又没开敞篷车,有(yǒu )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huān )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yòu )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dé )在这样的地方,将来(lái )无人可知,过去毫无(wú )留恋,下雨时候觉得(dé )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wú )际,凄冷却又没有人(rén )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xī )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chén )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kě )以让我对她们说:真(zhēn )他妈无聊。当然如果(guǒ )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wǒ )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zhǎng )发姑娘,后来我发现(xiàn )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qián )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fā ),换过衣服,不像我(wǒ )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yī )个房间,开始正儿八(bā )经从事文学创作,想(xiǎng )要用稿费生活,每天(tiān )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jiā )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nǐ )们连经验都没有,怎(zěn )么写得好啊?
我喜欢车(chē )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yīn )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jiù )是快,慢就是慢,不(bú )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fǎ )。
注②:不幸的是三(sān )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èr )环路以前那样。(作者(zhě )按。) -
那男的钻上车后(hòu )表示满意,打了个电(diàn )话给一个女的,不一(yī )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zhè )辆摩托车的存在,一(yī )个急刹停在路上。那(nà )家伙大难不死,调头(tóu )回来指着司机骂:你(nǐ )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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