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qù )。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yòu )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hěn )大的力气。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霍祁然当(dāng )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可是还没等(děng )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de )艺术吗?
不用了,没(méi )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bà )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fàn ),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lí )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wǔ )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gè )让她安心的笑容。
她(tā )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zhǐ )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hn-zh.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