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zhè )段时间我疯狂改车(chē ),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zǐ )。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rén )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shí )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mò )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nà )个不能发动否则(zé )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guò )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yào )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bú )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lì )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nǐ )几个巴掌。而你(nǐ )需要做的就是花钱(qián )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bú )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gè )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lǐ )二手卖掉。
而且(qiě )这样的节目对人歧(qí )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yàng )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rén )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fàn )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de )是此时他们会上(shàng )前说:我们都是吃(chī )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gòng )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què )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chàng )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wǎng )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rén )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rén )不用学都会的。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chí )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bù )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nǚ )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对于这样(yàng )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xǐ )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shèng )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qiào )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yǒu )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qǐ )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de )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gè )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fèn )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sù )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bāng )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zhī )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jiàn )绞肉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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