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tā )一(yī )下(xià ),容(róng )隽(jun4 )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dōu )会(huì )控(kòng )制(zhì )不(bú )住(zhù )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nǐ )赶(gǎn )紧(jǐn )去(qù )洗(xǐ )吧(ba )。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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