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两居室(shì )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xiǎn )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chù )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yòng )品还算干净。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hé )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yán ),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xù )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wǎng )多久了?
虽然景厘在看见(jiàn )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xīn )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zhì )了片刻。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jìng )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yī )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bàn )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chén )年老垢。
哪怕我这个爸爸(bà )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哪怕我这个(gè )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quán )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wēi )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tóu ),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彦庭激动得(dé )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很快景厘就(jiù )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shǒu )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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