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bú )可能不知道她是(shì )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zhī )道做出这种决定(dìng ),会让她痛苦一(yī )生!你看起来好(hǎo )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bà )爸怀中,终于再(zài )不用假装坚强和(hé )克制,可是纵情(qíng )放声大哭出来。
你怎么在那里啊(ā )?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候如(rú )果有需要,你能(néng )不能借我一笔钱(qián ),我一定会好好(hǎo )工作,努力赚钱(qián )还给你的——
安(ān )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shuō )了,你不该来。
这本该是他放在(zài )掌心,用尽全部(bù )生命去疼爱的女(nǚ )儿,到头来,却(què )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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