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摘下眼(yǎn )镜之后,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
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只吐出两个字:随你。
电光火石之间,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连忙转身,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低下了头,开口道:我错了。
我当然不会轻举妄动。慕浅说,我还没活够,还想继续好好活下去呢。
不知道为什么,陆与江这个样子,让她觉得有些可怕,而妈妈一时又不见了,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ér )的恐惧!
鹿然一时有些好奇,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面目阴沉地盯着(zhe )地上某个位置,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她又不敢出去了。
原本在慕浅攀上他的身体时,他便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来托住了她,这会儿听到慕浅这句话,霍靳西直接就将慕浅往床上一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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