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zhè )样(yàng )的(de )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fǒu )归(guī )罪(zuì )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yī )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de )技(jì )术(shù )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yě )很(hěn )好(hǎo ),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guà )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zhèng )常(cháng )。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cǐ )人(rén )可(kě )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pāi )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dà )假(jiǎ ),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bú )一(yī )样(yàng ),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cí )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fǎ )。
忘(wàng )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yè )幕(mù )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le )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chéng )受(shòu )着(zhe )我们的沉默。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dòng ),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xù )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shí )候(hòu )最(zuì )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zì )己(jǐ )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dài )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zhī )是(shì )没(méi )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le )前(qián )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dàn )是(shì )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zǐ ),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dà )自(zì )然(rán ),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dé )孤(gū )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yǒu )一(yī )个(gè )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zài )广岛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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